软柔很快退去,似春风拂面,过后唯剩周身舒意,却再难寻那片春润的痕迹了。

        越尔的声音自头顶传来,略带叹息,“没生气,又不是赶你,为师的确是有要紧事,徒儿权当出去多认识些友人,别日日闷在屋里,连朝气都消磨没了。”

        是师尊的亲抚。

        祝卿安就这样被她的亲亲师尊丢出朝眠峰,过上了学堂与峰上两头跑的日子,比之前多了点生趣。

        来自于那位唤作边临的姑娘。

        学堂大多是两人一座,用的同一张长条木案,祝卿安来时已无座位,唯独角落这位沉紫锦衣,眉上一条鎏金抹额的眼熟姑娘旁边空着。

        她坐过去才知道。

        怪不得大家不坐这人旁边,着实是——

        话太多了。

        “小师祖怎的也来学堂?”边临见到她十分惊讶,只一得了空闲就拉住她问东问西。

        祝卿安在越尔面前还有点话可讲,但见生人便不想开口了,面对她从头到脚各种问题,只挑了最起头那个答,“师尊叫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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