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瑾琛似笑非笑地说着阮婳,缓缓说道。
男子目光灼灼,似是能够将她看穿了一般。
阮婳被程瑾琛看得头皮发麻。
忽然发现,哪怕后来傅寒黑化将程家给一锅端了,其实这个四皇子的心机城府之深,并不在傅寒之下,若不是傅寒太过于逆天,望月国在程瑾琛的带领下,走上一个新高度并不是什么难事。
阮婳想到这里,愈发恭敬了,笑道,“四皇子说笑了!阮家身为世袭侯爷,世代饱受皇恩,世代对陛下感恩戴德,父亲跟桦亦然。
父亲认真教导七皇子,是因为食君之禄分君之忧,桦亦然。”
阮婳的言外之意是,他们城阳候府不会因为跟哪一个皇子有特殊的关系而偏袒任何一位皇子,他们城阳候府永远只效忠于龙椅之上的人。
阮婳说的认真。
程瑾琛就算是再有意拉拢,也没有办法,只是放弃,眼底虽然有些惋惜,但是同时也放下心来。
今日阮桦没有被自己说动,他日自己的儿子也说不动阮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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