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没有烦人的苍蝇嗡嗡叫,江六好奇的问:“你的船呢?你不打渔了吗?”

        郁炜这才知道他就是那日在芦苇荡后头的人,惭愧的羞红了脸,自己那日心神崩溃之下,没忍住躲在芦苇丛里痛哭,没成想这还能被人看见。

        丧着脸道:“船已经卖了,我打了沉尸这事儿在镇上都传遍了,大家都不敢和我说话。”

        这事儿一出,他的日子更难过了,爹娘也让他卖掉那倒霉船。卖掉船的钱大哥大嫂没要,只要求分家,且不带着爹娘。

        分家的第二天院子中间就多出了一道墙,他爹气的又昏了过去,他娘的也哭的死去活来,但日子总得继续过。

        江六也跟着叹息:“都不容易啊。”

        怎么镇上的人,似乎也没比他们乡下日子好过很多呢?

        他们有田有地,只要勤快些总是饿不死,当然了……这一切的前提是天老爷不发怒,没有暴雨洪灾和天干。

        “是啊,小兄弟你想卖什么?我只需赚两文钱路费就成。”郁炜继续挽留这单生意。

        码头到镇子距离不近,脚程快的也就小半个时辰,像江六他们要拉板车,至少也要半个多时辰,两文钱做路费确实不算多。

        江六把篓子里的冰糖和白砂糖罐子盖打开,示意他往里看:“就这个,你有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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