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表面还顶着个alpha的性别,收到的自然也是alpha抑制剂,每月只能自己找人钻空子买点,每一支都很关键。
“你——”蔚舟本想说“要不你想办法恢复性别”,可她毕竟不知道江澜隐瞒性别的原因,怕触及他的苦衷,临时换了个轻松的话头:
“你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和以前用抑制剂相比?”
她没跟omega一起度过易感期,有点好奇是什么样的体验,想来和江澜这次的感受差不多?
江澜用她的发尾轻扫自己脸颊,回了四个字:
“因祸得福。”
他身上舒服,心情也好了几倍不止,呼吸间都是令人安心的味道,简直要怀疑自己是否患上了肌肤饥渴症?只能抓着她的头发摩挲,聊以慰藉不能往她身上摸的贪婪内心。
因、祸、得、福——
分明是四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字眼,放在舌尖碾着,却恍若往她体内丢了一把火,烧得蔚舟耳尖通红,也不贴着江澜头顶了,脖子上仰靠在沙发上,欲盖弥彰般整理自己的头发。
福,什么福呢?蔚舟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受控制,泛起一连串不清白的联想。
往年驻守边境时,她治下严谨,却管不了一堆成年人讨论在他们看来不算私密的话题。至今她还记得,有位前锋单兵提起自己的女朋友体力很好,能在他易感期时陪他在床上躺三天,引得周边一群alpha带着暧昧的眼神笑成一团,直说他有福。她那是虽年纪小,但在军营里混了那么多年,也能听懂个大概,当年听后无感的迟钝反应,终于体现在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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