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伏城的体质比女生弱一些。也正常。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
“原来破军的纪念品不是预告死亡时间,是预告下一次进入这鬼游戏的时间啊。”伏城陷入短暂思考。苍白的脸上又失了几分血色,长睫上落了殷红,时不时随着垂眼抬眸抖落一两滴:“可怜我的狗儿子还在宠物店洗澡,要是我回不来,它就要洗一辈子澡了。它最讨厌洗澡了。”
闻无眠:“……”
“我感觉我一开口包必死无疑的,怎么办?”他一本正经,在战况正烈时跟她东拉西扯起来:“上回我买着炒面跟兄弟打电话,开玩笑说我要被砸死了,结果真的被砸死了。这回说广告牌掉下来,结果真的掉下来了。咳,我脑袋好疼,被砸的那下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最后一句话引起她的注意:“你被砸得很痛吗?现在还在痛?”
“对啊。”他揉揉自己发量超多的浅灰色脑袋:“你难道不痛吗?”
“我……”闻无眠不知道怎么说,被砸的那下除了诧异和对伏城这张乌鸦嘴的无语外,并没有太多感觉。她认为这是体内内啡肽的功劳。
看来伏城的耐痛能力也不是很好。
“快点来帮忙!”
一开始小丑手上有武器,大家还犹豫着不敢上前。直到光头把小丑完全压在地上,涨红了脸大喝一声,众人才如梦初醒,七手八脚上前来。
光头的胳膊被小丑割伤,鲜血流满了那张半哭半笑的面具。小丑力气比想象中大得多,四五个男人压着都不能制服。简直不像人类该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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