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会跟我讲的。”
“好吧，”韩再暖耸耸肩，轻描淡写道，“就是说举报的事压到了冯院那，他都快走了，不想整那么麻烦，就干脆把我带走，让别人觉得这就是他的处理结果咯。”
“他这么说的还是你这么猜的？”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你真的愿意去吗？”
“那可是南山院！”韩再暖叫道，“如果我的职业生涯还能有更进一步的地方，就只有那儿了吧。我这履历出去简直就是鸡肋之王，向下倒是可以无限兼容，向上那些大企业谁肯让我空降？”
屈乔筷子扒拉着饭粒，一副食不下咽的样子。
韩再暖也不想安慰太过，屈乔不是纠结的人，他心思是重了点，但这件事目前看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他俩手拉手去谢谢冯院都可以，只不过现在他一时半会不好消化，她也能理解。
“你不会是怪我一开始不跟你说吧？”她决定扫尾扫干净点。
“有点。”屈乔倒诚实，“但最生气的是，我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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