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夸奖。”

        宣和帝颔首,便让人当场将这野猪宰了。

        这期间,宣和帝又对墨珣说道:“看来你家中对你也是期望颇高啊!”学得多不奇,奇的是样样精通,这就很难了。宣和帝还听闻,墨珣家中只有墨珣一子,那自然是宝贝得紧。像他那几个皇儿,小时候也都是好玩的性子。学是学了,却是因为彼此之间有了比较,彼此之间互相较劲,这才卯足了劲儿力争上游。而且各人的特长均有不同,嫡长子擅画,二子擅书,三子擅乐……

        墨珣一听,宣和帝是要同自己闲聊,便放宽了态度,“是,草民父亲去世,只余下爹爹一人。因为担心草民学了那哥儿做派,便让草民早早启蒙……”墨珣说着说着,忽然想到当初就为了让他启蒙念书,伦沄岚还被墨家那群人传了十分难听的话。

        心中虽然思及此处,但墨珣却知道宣和帝并不想听这些。

        没人爱听别人发牢骚,也不爱听那些个负面的事。这才心有戚戚地说:“生我劬劳,生我劳瘁。”

        宣和帝似是感慨道:“确是如此。‘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抚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1”

        墨珣低头也不知该接什么话,就听到宣和帝又说:“想来你爹必定是个兰姿蕙质之人。”

        墨珣稍稍琢磨了一下,便立刻跪地高呼:“谢皇上赏。”

        宣和帝被墨珣这一连串的动作搞得是十分纳闷,开口问道:“朕赏你什么了?”

        “皇上赏草民的爹爹‘兰姿蕙质’。”

        “‘兰姿蕙质’算个什么赏?”

        “金口玉言,如何算不得赏?”因为宣和帝没开口,墨珣不敢起身,继续伏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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