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也是这家的花灯被留到了最后。”林醉也站了过来,在墨珣身边解释道。
旁边的人听林醉这么说,便继续道:“这‘祥元花灯’其实是由宫里的匠人制的,由皇上钦准在上元节这天放到民间的。而这谜题,据说是由翰林院大学士所出,若能猜得出,那可是这个!”说话的人将大拇指竖了起来,“不过已经连着好些年都没人能猜中了。”
墨珣也不管他们把“祥元花灯”说得多么天上有地下无,就只是想着既然林醉送了自己一个花灯,那自己还赠他一个也好。“这彩鸾灯的谜面是什么?”墨珣挤不进去,只能朗声发问。
在摊子前的好些人也就是凑热闹,不见得自己真能答得上,而有的则是冥思苦想,非要拿下这灯不可。也不是多喜欢,可别人没得,但自己得了,那不是显得自己才学比别人高上一等吗?
“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狼猫狗仿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2”里头有人念了一句。
紧接着,另一个人接着念了下一句,“诗不是,词不是,论语也不是。对东西南北模糊,虽为短品,也是妙文。3”
“这么长?”姜伟平惊讶了一下,他原以为谜面也就是几个字罢了,却不料这更像是一副对联。因为听了别人说好些年没人能猜中,他便也跟着绞尽脑汁思考起来。
之前几年林醉也来过“祥元花灯”的摊子处,但却是一无所获。据闻,这摊子上的花灯为宫灯,而整个翰林院的学士均出谜题,但若是翰林之中有人答出,那么此题便弃之不用。需得一直出题,出到没有人能答出谜底为止。那么最终得出的这个谜面便贴在了今年的“祥元花灯”边上。
翰林院几乎是集中了整个王朝所有读书人中的精英。连他们都能难倒的谜面,可想而知是多么难得。
墨珣乍一听觉得这谜面挺有意思,沉思片刻之后便笑了起来,“果真‘虽为短品,也是妙文’。”
“怎么?小哥得了?”旁边的人一听墨珣这语气,立刻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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