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商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林家却是所有皇商的头儿,这就是独一份了。只有林家倒了,才有别家爬起来的机会。
越国公有些诧异,“林家是皇商,怎么可……”
“可是林老太爷死了,现在是郡君的儿子接的手。”这样一来,越国公之前说的那些也都说得通了。
因为林家跟宗室沾亲带故,所以别的商户不敢贸然滋事。毕竟昌平郡君虽然是嫁出去的哥儿,但怎么都是侯爷的嫡子。只要侯爷在世一天,那林家就算有了靠山。但侯爷一去,相伯虽然是昌平郡君的哥哥,可名头上已经不如侯爷了,也无权对郡君的家务事指手画脚。
再者,一个有名无实的相伯,领着俸禄安分度日就算了,哪敢跟别人较劲?
而敢在京师辖区内挑事的,恐怕不单单是商人这么简单,保不齐已经是官商勾结了。
墨珣的脑子一下子转过来了。
他刚才让越国公说的那些个王侯公爵之类的关系闹得是如坐云雾,原来竟是因为那并不是真正的原因。墨珣沉思——越国公说的这些事,除了京里人尽皆知之外,必定也是有人刻意引导。
犯事者原就想好了:戴月山本就在昌州境内,那就派人伪装成山贼,将林醉掳走,装作是劫财劫色的样子。
却没想到越国公认的干孙子会这么好巧不巧地遇上林醉,并将他救下来。而林府的下人只知道林醉逃了出去,却并没有谁亲眼所见林醉被掳。再加上大多数下人都是家生子,要么签了卖身契,自然不会轻易出卖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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