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林见状,忙轻轻撞了撞越国公,让他赶紧看。

        但越国公的注意力放在角抵上,让赵泽林碰了一下,先是一愣,之后才将视线从台上收了回来,“怎么?”

        赵泽林颇有些无奈,现在马公公已经拿着匣子退下去了,越国公要看也看不到什么了。赵泽林只得摇摇头,“没事。”

        越国公知道赵泽林的脾气,这不是没事的样子。不过赵泽林稍稍冲越国公使了使眼色,越国公便懂了,这是在宫里不便细说的意思。

        吃了小匣子里的东西之后的宣和帝,只过小一阵子功夫便不再打呵欠了。赵泽林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宣和帝身上,所以将宣和帝的反应都尽收眼底。但他又不能直勾勾地盯着宣和帝瞧,只是时不时装作不经意般瞟上一眼。

        宣和帝伸手按住了一旁皇贵君的手,皇贵君偏过头去听宣和帝说话,夫夫俩笑谈了一阵,宣和帝便起身下场要与人角抵。

        几个皇子都让宣和帝召回了宫里一起过年,此时都端坐在两侧,

        朝臣们纷纷为宣和帝呐喊助威,年太尉起身从鼓手手中接了腰鼓,为宣和帝击拍子助兴。

        赵泽林此时可以光明正大地打量宣和帝,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刚才虽然隔了老远瞧得并不十分清楚,但赵泽林明显是看到宣和帝打了好几个呵欠了,现在看却是精神抖擞,哪里还有半分的倦意?

        与宣和帝比试的角抵手自然是不敢赢宣和帝的,但又不能直接认输,便只是象征意义上的同宣和帝比划了一番之后,露了个明显的破绽好让宣和帝将自己撂倒在地。

        朝臣们也都理解角抵手的做法,就算看不出明显放水的痕迹,但想都能想得出来了。宣和帝日理万机,平日里都在批阅奏折,尽管对于骑射等功夫并不落下,但怎么都不可能比得过这些日日训练的角抵手。虽然心知肚明,但朝臣们仍是为宣和帝欢呼呐喊。

        此时倒是没了那君臣之分,宣和帝一高兴,又连着同其他两个角抵手比试了。

        之后宣和帝又直言要同几个年纪较大的皇子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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