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作画的人没有题字也没有落款。”林醉不想撒谎,他知道爷爷真正想问的是什么,但却也只就着爷爷的问题回答。

        等林醉将昌平郡君送进了颀硕院,昌平郡君也没等到林醉告诉他那幅墨兰究竟是谁所作。

        “我听说你最近在经常呆在屋里做针线?”若是为了别的事,昌平郡君也就不在继续追问了。但这个事……他真的需要知道林醉是怎么想的。

        “是,孙儿最近在绣汗巾。”

        昌平郡君只凭这么听倒是真听不出什么来,因为汗巾无论是汉子还是哥儿都很得用。再加上汗巾可以替代腰带来用。

        像哥儿们用来作腰带的汗巾一般都会多留出一截,好让它系在腰上时能自然垂坠下来。这样走起路来,便会随着步子摇摆,更显风姿。而这一小截的位置,那就是哥儿们发挥的空间了。最常见的便是如林醉般在上头绣花样,还有些会在上头缝些饰物,嵌些玉石珠子、挂个小铜铃铛……

        因为有些晚了,昌平郡君也不再问,毕竟也不急,“你回去休息吧。”

        林醉刚才全身绷紧,就等着昌平郡君往下问了。他不断地想着若是爷爷问起,他是实话实说还是顾左右而言他……此时见爷爷不再问,便暗自松了口气。他退开了一步,让小厮来替代自己的位置,这才躬身对昌平郡君道:“孙儿先行告退。”

        翌日一早,林醉与程雨榛陪着昌平郡君用过早饭之后,昌平郡君便将林醉留了下来,说是陪老人家说说话。程雨榛自然不疑有他,便起身告退了。林醉虽然经常让爷爷留下来说话,但毕竟昨日刚被问了书房里那幅画的事,此时一听爷爷要跟他说话,不知怎么脑子里就又转到了书房里的墨兰上。

        “我也有段时间没见过你的针线了,不如拿来给我瞧瞧?”

        林醉一愣,“可是……还没绣好啊。”

        “不妨事,我就是随意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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