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乌行白顿了顿,片刻后才道:“他很好。”

        季观棋很好,但是那个很好的季观棋现在似乎已经不愿意跟他多说什么,甚至不愿意多看他一眼,乌行白纵横多年,第一次感觉到手足无措。

        他无法形容自己看到季观棋和其他几人凑在一块的时候,心里有多么不爽利。

        “你的方天画戟呢?”宗主忽然想起来,道:“难得看你没把那把武器带上。”

        乌行白手中茶盏微微一颤,热水泼在了他的手背上,顿时红了一片,他垂下眼眸,语调平缓道:“没带。”

        屋子外面传来了一阵吵闹声,宗主本不欲开口,准备让旁边人去处理一下,却不想吵闹者直接闯了进来,张口便喊道:“爹!今日那个季观棋他——”

        来者正是乔游,只是这桀骜不驯的公子哥在看到自家师尊也坐在这里时,顿时没了声音,立刻讪讪道:“师尊……”

        “你又为何事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宗主看到自家这个逆子就心烦,挥了挥手道:“长幼有序,观棋是你的师兄,按道理你应该敬重他,怎可张口闭口就唤师兄名讳?”

        乔游本来是来告状的,结果被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一顿,总是有些不爽,但看到师尊在旁边,之前被扔出去的伤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只一眼就立刻清醒过来,不敢多话。

        “我和镇南仙尊还有事情要说,你退下吧。”宗主颇为烦心。

        乔游只能看了眼自己亲爹,又看了眼师尊,然后悄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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