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说战友、同事之间,就是亲人之间都不敢说特别私密的话。就比如说,去年在小宋庄就曾发生过一件事情,过年的要宰猪,宋建国做为村长,就说了个,咱们先杀猪再拨毛,咋样?

        结果,给一个知青告到革委会,刘在野就关了宋建国半个月,一个过年都让他在革委会的拘留室里过的。

        为啥,就因为朱和毛,你一个杀一个拨,岂不要成□□。

        这种事情听起来荒唐,但清水县还算革命闹的最不凶的地方,要在革命闹的凶悍的地方,这会儿全县的干部估计得给团灭掉。

        你还甭说,愁什么就来什么。

        大家面面相觑着,没人带头,也没人好意思检举同事,战友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电又停了。

        而且,过了大概半个小时,黑暗中,一直在外面值勤的小吴公安急匆匆走了进来,说:“领导,情况不太好。”

        “怎么啦?”牟其年率先站了起来。

        小吴说:“铁路公安在铁路上排查到一包炸/药,幸好他们排查及时,才没有造成火车的拖轨。”

        虽然说火车在清水没有站,但是通往西边的铁轨是从清水县走的,要真的炸/药在铁路上爆炸,列车脱轨那是一瞬间的事情。

        韩江转过头,指着李逸帆和邓高明的鼻子说:“听听,炸.药包真的是要按到你们的屁股底下了,你们还能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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