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招娣还在挣扎着往外跑,苏向晚伸手一把,就把她的头发给拽住了:“刘在野,卖我个人情,赶紧抓住她,快啊。”

        “你怎么能证明这孩子不是谷北的?”刘在野但凡做点好事,那可全是给苏向晚逼的。但他下意识的伸手,还是把沈招娣给拽回来了。

        苏向晚深吸了口气,见谷北一手还插在兜里,缓缓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似乎是在鼓励她说下去。

        于是伸了一根手指头出来:“最简单的,验血型啊。血型遗传规律,甭告诉我你们没听说过。”

        现在是1971年,于华夏国内,血型的分别,应该还是只属在工农兵大学里的医学专科的医学生们才懂的专业知识。

        所以,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住之后,苏向晚不得不给他们普及了一遍血型遗传规律。

        然后,所有人就一起到了市人民医院,挂号,给谷北、沈招娣和那个叫谷东的孩子查血型。

        刘在野混水摸鱼没捞着好处,一直跟在苏向晚身后,不停的抱怨:“就你爱瞎起讧,就你爱多管闲事,谷北家的事情,于你能有什么好处啊。谷北那位置,我干不好吗?要我干,转身就提你到市上工作。而谷北呢,他能给你啥好处。”

        苏向晚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她和李逸帆俩头一回冲进沈招娣的家里,那时候,因为沈招娣没有准备,她俩见的,应该是她对待孩子最真实的情况。

        试问,哪一个做母亲的,能整天把自己的孩子关在厕所里,能让他去喝厕所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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