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他一下车就给马喜军一拳头打懵了,而枪在车上,他给打的都没有顾得上取枪。

        驴蛋可不这么认为:“要是我爸,肯定能治得住他,你为啥不行,就因为你不能打。”

        “打架那是野蛮人干的活儿,我不是野蛮人,我是一个接受过教育,有思想的文明人。”刘在野指着自己的鼻子说。

        驴蛋两眼一眯,切的一声:“所以文明人就活该挨揍,我才不信,我觉得我爸一定有办法治那个马喜军,真的。”

        狗蛋赶忙点头呢:“谁都怕我爸,就连我们那儿最凶的金换都怕他,怕的跳进水库里了呐。”这是在吹牛,以渲染他爸爸的厉害。

        刘在野呸了一口,本来就因为自己魂不守舍,说好了要走,结果跟鬼打墙似的,又跑到农场里而生气呢。

        想搧自己一巴掌吧,脸已经给马喜军打肿了,疼的搧不下去,只得做罢。

        而恰就在这时,大路上驶来一辆东方红大卡。

        驴蛋和狗蛋几个,昨天就是看宋青山开着这车来的,转身就往前跑了,嘴里还在喊着爸呢。

        宋青山把车停稳在路边,下车的时候脚步还有点儿浮,轻飘飘的往前走了几步,突然一弯腰,指着自己的鼻梁说:“东海,来,揍我一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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