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听起来也颇为苦涩,赵银霜宽慰他说:“等你以后洗清罪名了,估计孩子们就愿意认你了,现在还是放宽心的好。”

        切!

        苏向晚心说,据她所知,赵国年的前妻,占着他在京城里的住房,占着他前些年所有的古玩字画,跟他的上司日子过的不要太悠哉,但可惜的是,应该就在这一两年内,赵国年的上司就要去世了。

        等去世以后,她还要跑到秦州来跟赵国年闹复婚呢。

        听这意思,赵银霜和赵国年俩,应该彼此之间有点意思,不过,还处在暖昧状态,没有捅破过。

        想来想去,苏向晚觉得这事儿还是不要管得好,反正她也要把赵银霜带走了。

        这俩人,听起来郎有情妾有意,还挺美好,怎么办呢,要他们无疾而终吗?

        第二天一早,谢镇长就来了。

        招呼大家儿跟着苏向晚学堵肥,学科学种田,而马喜军这个主劳力,则是干活儿的人里头最显眼的一个,当然,也是最受谢镇长器重的一个。

        不论干啥,谢镇长都是把号令发给他,让他领着大家伙儿干。

        他干活卖力,又不惜牲口,几头牲口给他抽着,耳朵上、屁股上全是血印子,但是,牲口在别人手里都走不快,就只见着了他,眼看着瘦的皮包骨头,一口气都喘不上来的驴,但走起来可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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