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着呢,真的,你们既然来了,看看我们就回,啊,甭操心我们了。”赵银霜说。

        苏向晚看地上还掉着几粒豆子,说:“妈,农场里的人怕吃不起豆子吧,再说了,我看你连点粮食都没有,这哪来的豆子啊?”

        “就,有人路过的时候,不小心掉了几粒。”赵银霜赶紧,就把早晨富富和马喜军打架时,洒落的几粒灰豆子全都给从屋子里扔了出去。

        “那我问你,你年龄也不大,我爸又死了好些年了,在这儿有相好的人没,或者说,结婚了没?”苏向晚又问。

        “没有,我有你们就够了,还结的啥婚啊我。”赵银霜摸了把自己的脸,又黑又瘦的,跟在清水县的时候比,那简直叫脱了相了。

        不过,这个地方,所有的妇女都跟她一样,黑的跟驴粪蛋蛋似的,全是脱了相的,也没有一个美丑之分。

        苏向晚说:“那我问你,这队上,有没有一个叫马喜军的男人没?”

        “你咋知道马喜军的?”赵银霜左右看了看:“是那个赵国年说的吧,他咋嘴巴那么长,你们才来,他就把这种没影子的事情搬弄给你们听?”

        “行了妈,我猜的,真没人跟我说过。”苏向晚赶忙说。

        赵银霜今年四十二,生苏向晚的时候才十五,这么大的年龄差,其实不太像是母女,反而跟姐妹似的。原身跟赵银霜相处的,就很好,苏向晚也是一见她,立马就有一种母女之间的亲情感了。

        而苏向晚呢,记得原著中提过一句,说赵银霜应该就这一两年内,就要死在海西了,据说还是叫后来的丈夫给打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