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堪堪从高潮的折磨中清醒过来,僵硬着手指将扣板松开,又不可置信地摁了好几下。

        里面没有子弹。

        反而是悠悠转醒的桑德,又结结实实地被湿热的骚水喷了一脸。

        透澈的水液淫靡地顺着桑德线条分明的颚下低落,在途经平直的唇线时,淫乱地附着上去,慢慢的融进他满是血沫的口腔中。

        桑德的大半张脸全是血,干涸的血块积压着眼睫,瞳孔在血污的阴影下显得更加阴鸷。

        目光从范云枝颤抖着的,满是淫水与精液的腿根划过。

        “你们…干的挺舒服?”

        霍森懒的理他,从后面搂着范云枝,如那天在聚会一般和她舌吻,他故意亲得啧啧作响,作福作威的性器夹在她的腿间,跃跃欲试地想要操进去。

        “好弟弟。”霍森同样挂了彩的脸上,血色探出皮肉组织,狰狞地往下延伸,“你就这么爱看我和你嫂子做爱?”

        “行啊。”他的眼中露出猩红,“到时候我们结婚了,我还能不计前嫌地邀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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