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哭什么,你不是也很舒服吗?小豆都立起来了。”霍森的手指微微用力,逼迫她变得清醒,瞳孔中的海洋红光乍现,“说吧,你偷偷喷了几次?”

        “……”

        “不说吗?”他垂着眼帘,耳边唯有她碎裂的泣音。

        咿咿呀呀的哭声听得烦了,霍森单手扛起浑身赤裸的范云枝,再次走进厕所。

        桑德依然没有醒来,他的脸色惨白如鬼,安静地躺在红色的死水里,没有半点波澜。

        他将范云枝放下来,手指掐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然后从腰间拔出精巧的手枪。

        “啊…啊啊啊…”

        范云枝的腿都软了,她哪里还不知道霍森想干什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枪口对准桑德。

        霍森的指尖点在她的腰际,下一秒,暴烈的枪声响起,划破浑浊的空气,子弹刺进桑德脑袋偏左一些的墙壁。

        “啊啊啊啊啊!!”范云枝浑身都在发抖,霍森没有看她,枪口还带着灼热的气息,在空中浮现出淡淡的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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