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桑德,干嘛手这么快!

        不过,她总觉得那晚强奸她的人不是他。

        因为那天霍森那副样子真的不像是装的。

        想来想去,她醉酒的脑子又不好使了。

        她的酒量实在是差,就算是最低度数的果酒都让她的脑袋有点晕乎乎的。

        雪白的脸颊泛上桃粉色的可爱红晕,范云枝不再理这两个人怎么在暗地里争锋相对,百无聊赖地盯着酒液中自己的倒影看。

        她眨眼睛,那扭曲的人影也跟着眨眼睛。

        她歪头,那扭曲的人影也跟着歪头。

        “嘿,范,干嘛呢!”同班同学约翰好笑地学着她东倒西歪的样子,在她对面坐下来,“怎么,醉了?”

        范云枝混沌的大脑处理器花了一阵时间消化他的话,蓦地迟钝地摇头否认。

        约翰说:“那好啊,我们来玩国王游戏吧。哎,正好桑德霍森你们都在,我再拉两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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