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到了藏匿于她口腔中温软的小舌,指节下意识地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像个性瘾患者,粗重地喘息。

        范云枝的口腔分泌口水过多,又因为长时间地打开嘴巴,几滴晶莹的涎水顺着纤细的脖颈向下滑落,最后滑向更隐秘的内里。

        男人如梦初醒,像发情的臭狗,腆着脸将嘴唇覆盖在范云枝脸侧的湿痕上,滚烫的舌头吮吻,带着小心翼翼的啃啮,害怕把脆弱的猎物咬坏。

        他粗喘着,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嘴唇。

        修长的手指掐在已经有些泛粉的脸侧,手腕处的青筋横亘,带着暴力的色意与微不可查的怜惜,只是接吻时发出的“啧啧”水声实在称不上温柔。

        他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抱住范云枝的后腰,二者的腹部紧密相贴,如同这尘世间最密不可分的人。

        滚烫的舌尖像是亲征的国王,带着浓重的侵略性,吮吻那一抹芬芳,勾着她的舌尖肆意轻薄。

        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她的睡裙从后面解开,他随手将它扔开,近乎虔诚地解开她的内衣。

        范云枝这个人乖巧的堪称古板,就连内衣都是一成不变的纯色,将她的鸽乳兜住。

        像是感受到了强烈的入侵感,她微微地侧过头,乖乖地嘤咛了一声。

        男人的眸光赤红,下身的性器硬的快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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