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没啥大毛病,就是一紧张,就容易结巴。
手指又开始紧张地捏牛仔裤了,我总觉得尴尬不敢看她,空气一时间变得安静了。
声音卡在喉咙里像是黏了胶水死活发不出声来,我认命的偏着头,回避这让人窒息的尴尬。
我和我的表哥大不相同,表哥性格开放,谈吐大方是个话唠,我母亲说他适合去干销售,面对狗都能拍着肩膀跟它唠嗑。
可我不行。
我害怕与人对视,面对生人时无法说过多的话,我不是不喜欢,是我无法做到。
幸好我的工作便是绘画,除了定期交稿以外,我几乎不用与他人过多交流。
好在她看上去是个活泼的女孩子,立马端起手中的保温碗,献宝似的递到我面前:“我听恩特大叔说你今天下午搬过来,正好为你熬了一碗汤作为见面礼。”
“请问你吃过饭了吗?如果没有的话,可以尝尝看。”她微笑着说。
我身体僵硬的快要能站军姿,僵着脸接过保温碗,拧了一把大腿肉:“谢谢、谢谢你!你真的有心了,我、我明天洗好送给你!”
范云枝被我这出动静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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