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子嘴里正叼着双简陋的布鞋,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
二人一狗全都满眼血丝,看样子已经很久都没合眼了。
汽车迎着晚霞一路驰骋,向着落日奔赴而去。
火车哐当作响,硬卧区人来人往,七号箱二十四号刚好是个下铺,有老者或带小孩的乘客想借机换位置。
她们刚要开口,便发觉坐在床尾的那人,被衣服层层缠绕血迹斑斑的右脚,于是全都默不作声地远离。
秋晏睡醒时,霞光正好落在自己的眼皮上,车窗外是一片金黄,车内人声鼎沸,世界是如此的和谐又安稳。
她找寻一圈,终于发现蜷缩在床尾的余湾,于是用干涩的嗓音笑道:“活着出来了……”
失神的余湾转头望向她,历经磨难的秋晏此时瘦骨嶙峋,脸颊与眼窝深陷,那模样怎么都不能和儿时的肉团子重合在一起。
轻轻握住朋友的手腕,余湾将功力慢慢渡给对方。
“我已经联系师姐了,马上就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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