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晏薅着脚边的草,迟缓了许久才回复:“这要看你是为谁服务了。”

        “什么意思?”

        “你是为了整个祭司,还是为了履行对你师傅的承诺呢?”

        余湾呆愣一下回道:“二者皆有,并不冲突。”

        秋晏拿枯枝在地上画了两条线:“二者是不冲突,但却有整与缺的区别。”

        她指着那条直线说:“如果你是为了承诺,那你师傅已经死了,规则自此定型,你只需闷头做下去便可,不用管其它的变故。”

        她又指着另一条波浪线道:“但祭司是活的,由于外界因素过多,所以她们要不断调整自身的规则,以确保行进方向的正确,那么相应的惩罚也该跟着调整。

        两者的目标一致,并没有对错之分。”

        余湾被她说的心中一闷,虽然话语很委婉,但也是在迂回地表达内心的否定。

        “话虽如此,但我尚且强盛的情况下,依然有人敢铤而走险地犯戒。若真如你所说,根据她们自身情况去调整规则与惩罚,那祭司恐怕会乱成一团,最终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秋晏不以为然:“一个团体能否正常运转,需要每一个人的配合,就比如当下男尊女卑的社会,不仅仅需要男人的把控,更需要女人的支持。规则,规则必须形成普世道德,塑造成刑法条律,深深烙刻在脑子里,让规则中的人信奉它,高捧它,成为一代代的传统与文化。

        这样,相应的体系才能运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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