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了。”清空子低声道。

        嘈杂的风雨声掩盖了太多信息,不过信息的捕捉早就不再局限于人体器官。

        耳道口卡住的无线耳机传来回复:“先不急,二十分钟后再过去。”

        泥泞的小路坑满积水,周边的老旧平房早就没了人气,黑洞洞的夜里时不时传来屋顶坍塌的声音。

        盛老道身披雨衣,脚踏雨靴,手里还拿着一盏古铜铃,在这个早就荒废多时的村落里徘徊。

        村子地处偏僻,多年前就列入了拆迁范围,家家户户的墙面都写上了拆字,然而也不知什么原因,电断了,人走了,村子却突然不拆了。

        盛老道熟门熟路地逛了几户院子,在它们的东南角,西北角分别摇晃铜铃。

        清脆的铃铛声消失于雨水声中,盛老道细听片刻,没察觉出任何不妥,他转身出了门。

        杂草丛生的街道上,雨水奔涌流淌,它们很有秩序地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最后全都集中到村中心的戏台前。

        那里有一大片空地,左边是棵老槐树,右边是口?饮水井。

        老道来到了戏台前,左边的老槐树早已死透,但树根出却蹿出根新苗来,他掏出匕首将苗连根挖出,喃喃道:“怪不得这两天不对劲,定是雨水太旺,将死根给浇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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