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都要有个缓冲阶段,原主心里安慰道,她克制自己不去看身后恶魂的动向,将注意力集中在人缝里的鬼社戏。
鬼社戏分为舞戏和乐戏两部分,想到秋银升说的,鬼社戏是祭奠舞的分□□么不管舞者还是乐师应该都是女性。
然而表演的大部队路过跟前时,可以发现里面掺杂了许多男的,混杂在队伍里,顿时打破了鬼社戏的神秘感。
好在鬼社舞很精彩,舞者的服饰过于惊艳,样式多样的斗篷点缀着许多羽毛与宝石,挥舞之间犹如群鸟展翅,又好比蛟龙越海。
最吸目的还是她们的面具,跟秋银升和余湾的面具不同,她们的大都样式华丽美观,然而恐怖是类似的,那种让人不敢的直视的压迫感虽减弱许多,但依旧瘆人。
舞者们在人群的围观下,踏着特殊的步伐,或翻腾或摆臂,周围的气息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原主跟着大家往前挪,鬼社戏的终点在阿祖庙的圆台上,鲜花和祭品围满的祭坛此时被太阳照得耀耀生辉。
看客们期待满满,在欢腾下一位盛装出席的老妇上前,亲手揭下了盖在神像上的黑布,一尊白玉塑造的神像跃然眼前。
“女神?阿祖居然是女神?!”
众人合手许愿之际,一个不合群声音传到了原主的耳朵里。
大惊小怪,被畸爸哄傻了吧,这回可算见到真神了!原主暗道,她不经意往那边瞥了一眼,突然发现了自己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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