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不耐磨,往往小事上面最易拉进距离,天长日久,也不知什么时候她们都将彼此定义成了重要挚友。
不过,非要取一个节点的话,则必须是那日的夕阳。
有天出门,回来时太阳已经要落山了,漫天的晚霞烧到头顶,落日把世间万物染成橘红色,天空之下晖光灿烂,夕阳愈发的惊心动魄。
秋威难得见此美景,于是让余湾将车停靠在路边,她们边散步边欣赏自然赐予双眼的艺术。
架桥横在山坡上,底下的平原一览无余,俩人都很开心,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闲话,不知怎么就扯到刚开始认识的时候。
秋威说:“刚认识那会,你总是木着个脸杵一边,说话像屁崩,我以为你会是个孤僻教条,厉害且无趣的家伙呢!”
余湾不好意思地笑笑,或许是很少有人评价自己,所以她听得格外认真,漆黑的瞳孔紧紧跟随着秋威的面庞,期待着对方对她接下来的形容。
“还好跟我想得完全不同,冷面祭司居然是个心善单纯又些贪吃的大富婆!”
秋威的话带着些玩笑意味,接收到褒赏的余湾却不易察觉地低下脑袋,勾起的嘴角后面是渐渐泛红的耳垂。
她不懂如何处理别人的夸赞,秋威的形容词越多,她的眼睛就越明亮,期待与惊喜的样子,比杰子那条老狗还要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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