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受了一通罪,没想到双方居然握手言和了,杰子生气地对着余湾狂叫,死活不跟着她走。
余湾不是秋银升,还会跟狗解释安慰,她掠过暴躁的杰子,去看清空子的情况。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清空子被女人押着,脸上全是渗出来的冷汗,她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旁边人得意道:“她现在被卵虫吸血吃肉,疼得根本没法说话,哼!可恶的走狗就该被这样折磨!”
“她不是走狗。”
“你不信我们也要信长姥,她就是被那些人派来获取情报的!待会儿等她疼的受不了了,自然会主动上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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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芜很郁闷。
清空子捏死的那只卵虫,打破了她一直以来的自信心,此刻的她终于体会到阳萎男的崩溃与无力,自以为身怀绝技,实际不堪一击,最后只能无能狂怒。
她躲屋里暗自伤神,耳机里的歌声述说着内心的孤独,没有人理解她此时的复杂感情。
五姐擦着头发踹开屋门,毫无礼貌地随意游走在她的房间:“喂,小姑上次给咱们买的那包巧克力糖呢?你都给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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