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是族里的小辈,年纪最话没分量,族里的女人十分难供奉,白芜可不敢惹她们生气,所以就算她觉得黑狗可怜,也无能为力。
毕竟,这关系着祖池的安危,哪怕误杀都不能让那群人得逞。
“那边的游客,要关门了明天再来吧!”白芜朝后院的人影大喊,结果那人并未理会她的呼唤,一转身消失在了围墙后。
白芜立马拿出呼机报备:“喂喂,后院有情况,调人手过来!”
老宅子本就阴森,太阳一落山更是瘆人,白芜从小便不喜汝家大院,刚随着族里人牵过来时,院里还住着几户人家。
她经常跟着里面一个扎双马尾的小女孩玩,女孩要睡午觉,只有早上和下午能看到她。
俩人躲废弃的阁楼里玩石子,狭小的窗户透进丁点阳光,当明亮方影从墙角挪到墙中,女孩就站起身说自己睡觉去了。
白芜便拍拍身上的灰尘,自个穿过潮湿晦暗的古道,快跑回家吃午饭。
后来大院整修,装修工从阁楼的樑顶上掏出一盒小孩尸骨,白芜就再也没见过自己的玩伴。
现在老宅安了灯带,犄角旮旯都能见光,可灯光并不能祛除它的阴森感,白芜拐过转角,幽深的古道里没有任何人的影子。
“又见鬼了吗?”
对讲机响起,提示她外来者翻墙跑了,让她在后面跟紧了,其她人马上到。
“啧,真是烦死了,每到庙会就这么多屁事,早早迁走多好!”白芜蹲到有脚印的墙边,伸出胳膊,一只微小如虱的白色圆虫顺着她的手腕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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