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湾犹豫片刻,最后实在是忍受不了了,脑袋像被生锈的豁口钜在一下下抽拉,痛得她没法思考其它,只能求助秋威道:“那,那你跟我一块儿去,我不知道怎么去看医生。”

        之前她曾去过医院,不过进去后找了半天路都没找到看牙的医生,过于繁琐的看病过程,让余湾意识到自己已经跟人类社会严重脱节,于是便对医院产生了抵触心理。

        秋威打开手机划拉道:“你连医保都没有,去医院太费时间,直接找个个人诊所就行。”

        公司位处偏僻,最近的牙科诊所都要驱车行驶几十公里,俩人抓紧时间,骑着摩托赶下午到了地点。

        因为余湾有颗蛀牙烂的太深,必须要做根管治疗,牙医拿着电钻在她嘴里嗡嗡一通磨,余湾满脸惊恐,又动弹不得,只能划拉着手找秋威。

        “不要乱动,张大嘴!你这情况有些严重了,需要把神经挑出来。”牙医拿着根长长的针,准备往她的痛根处捅。

        一旁的秋威看得咯咯直笑,秋姥当初也是这种状态,爱吃零食的牙齿都不好,去补牙时还要紧紧攥着秋威的手来缓解紧张情绪。

        细细的钢针转着圈缓缓插进了牙洞里面,垂在椅边的手哆嗦着曲张开来,余湾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冷汗直冒。

        秋威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痛苦,无奈地去握她无处安放的手,企图缓解对方的注意力。

        余湾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攥着秋威的手指,力度随着牙针的深入,变得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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