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好秋银升这边,秋威又冒黑去阿嘉那边做心理工作。

        老房子窗户小,不点灯屋里一片黑,秋威按开开关,阿嘉躺床上搂着杰子已经哭过一轮了,狗脖子上湿乎乎一片。

        秋威坐床边,看阿嘉肿成桃子的眼泡道:“上次我和谢嫣然见面,不是说我俩互相感觉很熟悉嘛,那时不清楚怎么回事。前段时间调查清楚我的身世后,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怎么回事?”阿嘉成功转移注意力,松开杰子坐了起来。

        “谢嫣然和原秋威一样,遭遇到了被夺舍的情况,不过她很幸运,生魂比较能打,在被黑衣组织炼制的过程中,没有被其它恶魂吸收掉。当时附体原秋威时出了点状况,容纳恶魂的法器被打破,里面的生魂全跑走了,包括谢嫣然。”

        “原来是这样,那她肯定也是天运使者了,我就感觉她能量很强……”阿嘉说着气息就弱了下去,蔫了吧唧地垂下脑袋。

        秋威无奈道:“不管她是什么,你作为一个祭司都该及时松手的,可能一时的暧昧很着迷,但明知道没结果还义无反顾往里跳,到底图什么呢?”

        “你别说我了威威姐,就图那一时爽快足够了,人不就是活在当下嘛!”阿嘉烦躁地躺回床上,不愿多说话。

        见她没有交流的兴致,秋威也没再勉强。

        第二天,秋银升就开车将阿嘉送回了学校,俩人一路都没交谈。

        到学校门口时天还早,路上没多少人,阿嘉背上包闷声往里走,结果没走两步突然被叫住了。

        她扭脸一看,谢嫣然居然在旁边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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