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兰解释:“它们的专业术语,其实叫黑斛胎,能够穿梭在时间缝隙里,通过吸取人的痛苦与压力为生。”

        布谷疑惑:“吸取人的痛苦和压力?那岂不是一个替人消除烦恼的祥物?”

        秋威嗤笑说:“怎么可能?就比如商贩以贩卖商品获取利益,那必然会造势各种消费观念,来让购物者不停的买买买。暴力集权者故意给人群制造危险,来强迫她人受自己保护。男人洗脑女人爱情家庭生育的重要性,从而能够吸女人的血来完成自己的基因传代。想从她人获取什么,就一定会故意制造什么!”

        “没错,黑斛胎需要大量的压力和痛苦,所以它们会集中在人群拥挤处,提前先改变环境,释放各种制压激素,这样再吸取时,人们心中积攒的痛苦便会大大增加,效率更好!”翠兰毫不掩盖道。

        “当然它们对人的影响有限,若说痛苦,还得是人类之间更懂得欺辱同类。”

        翠兰熟门熟路地往下厢房走去,那间屋子更为简陋,推开房门,就能看到一个脏兮兮乱糟糟的女人躺在破席子上。

        她被锁在墙角,头发如干草垛,见人进来便条件反射性的往暗处躲,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伤疤。

        秋威几人见此场景,差点心梗,顿时有了想屠九族的冲动。

        隔着手机电视获取到的信息,远不如亲眼目睹来得惊损,女人麻木地看着来者,张嘴说话只看到满嘴残缺的牙齿。

        葛元宝气愤的走过去把她身上的链索砸开,质问翠兰:“还有谁呢?还有谁遭遇这种情况?”

        情况多得很,哪怕救下这一个村子,还有另一个村子,还有另一个城镇,还有另一个地区……

        救,救不过来,每个人的能力有限,如果只把希望放在她人的拯救上,那将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

        四人挨家挨户将里面的囚困者解放,并告知她们去村口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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