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在一旁怒骂:“这是哪门子厉害!你们这些专门坑人害世的罪祸,就该魂飞魄散永世不得翻身!”
布谷上下打量了这个毛头男子一眼,并没把他放在眼里,只是转头看着清空子道:“其实这咒术也没你们想的那么恶毒,它就是精神方面的壮阳药罢了,之所以造成这么大影响,还不是因为出轨闝男太多了。比如很多性病可能对男人影响不大,但有了花毒咒的助力,便使得兴病发挥了更大的能力。要是他们不滥交不乱闝,成瘾度远小于大嘛叶子,怎么可能那么快犯病!”
纯阳继续跳脚:“说得容易,你明知道男人在这方面把控不住,专门挑其薄弱处放咒,少狡辩了,你们就是该死!”
布谷白了他一眼回怼:“男人要是把控不住,你还修什么道?该不会夜里经常背着道尊,偷偷破戒吧!”
“你!!!”
清空子拦住发火的纯阳问:“你们是怎么把咒术加到药品上的,设咒可有什么特殊需求?”
布谷明显迟疑了片刻,她不情愿道:“我仅是其中的小角色,只负责把咒发散出去而已,这些核心的秘术,是重要成员才能掌控的。我把她们的位置告诉你,你们自己去问她们吧!”
秋银升最后问了一句:“你说的那个大能,曾和你见过面吗?”
“见过,我进队的时间早,那时她们还不避讳我们这些小喽啰。”
秋银升把手放她额头上,默默念了几句咒,然后沉下了脸色。
清空子把布谷交给紫观和另一女徒,让她们把对方押送回派中,然后自己和两个男徒,跟着秋银升赶往布谷所说的中心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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