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元宝倒是没太大感觉,她枕着双手仰躺在地上劝慰:“虽说是一份死工资,但其背后代表着,稳定的收入,可规划的未来,被社会和亲人承认的价值,还有朝不保夕生活的结束。

        你有退路,自然不懂这些的重要性,但那些姐妹包括我,全都是从原生家庭逃出来的囚徒,钱就是救命稻草,有钱了她们才能赎回自己的未来!而跟着咱俩,她们无法克服心中的不安,今天挣多了高兴,明天没收入了又惶恐,对于心理素质差的人来说,长此以往信心会备受打击!”

        布谷翻个身抱怨:“钱钱钱,除了钱,人总要有其它的追求啊!元宝姐,你的追求是什么呢?”

        “钱!”

        “你也这么肤浅。”

        葛元宝笑说:“没钱才会去追求钱,我给你讲讲我的出生地吧!”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布谷的家乡终归是个特例,葛元宝的村子才是当下普遍的模样。

        穷,落后,愚昧无知,妇女地位低下,村民目光短浅,顽固不化。哪怕扶贫济困的政策一对一支援,都扶不起这堆烂泥。

        越是落后的地方,繁殖能力就越强,生孩子比下蛋都勤快,每家每户十个八个的造,越生越穷,越穷越生。

        “女人连牲口都不如,我从记事起,就没见我妈的肚子闲过。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伺候老公孩子,伺候庄稼土地,伺候猪伺候牛,我总是疑惑,她如此瘦小的身躯,是怎么承受这样多的苦难?”

        葛元宝表情麻木地盯着天花板,嘴里不停歇地诉说着:“滥生的孩子毫无人权,养孩子像是养猪,每天都算计着从她们身上抽取更多的价值。我七八岁时就和隔壁村的老男人定了婚,家里人收了他的彩礼,如果长大了反悔,我就要自己还他双倍的价钱!”

        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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