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伴着围栏一起落地,丁零当啷的摔撞声回荡在楼宇间,掩盖了骨肉粉碎的啪唧声。
幸存的两人僵直在原地,手里的烟烧到指头也忘记松开,他们瞪着齐齐被割裂的围栏断口,吓得浑身哆嗦。
“怎,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他就掉下去了!”男人有些崩溃,天台的风把浑身血液都吹凉了。
摔下去的人,当场碎成一滩血泥,头骨裂成五瓣,脑浆溅起四五米,把二楼玻璃窗都染脏了。
附近的目击者全都四散奔逃,惊叫声混成一团,好在楼下是一片闲地,没有造成无辜人员伤亡。
楼上的男人,屁滚尿流地往回跑,在接近天台门时,屋檐上的雨罩又无缘故地掉下来一块,正正好砸中了他的脊椎,整个人断成了两节,最后被混凝土挤成压缩包,瞬间毙命。
目睹了一切的史西,再傻都知道是秋威搞得鬼,他哆哆嗦嗦地指着凶手大喊:“巫婆!怪不得队长对你如此警惕,杀,杀人犯!”
喊罢,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圆球,狠狠朝秋威丢去。
彭的一声,圆球炸开,秋威连忙闪身往门后躲去,只是这玩意里面装的全是粉末,吸进鼻子里后,她的意识瞬间被麻痹。
史西捂着口鼻从她身旁窜过,快步往楼下跑去。
秋威着急追赶此人,但意识却控制不了身体,然而她的双脚此刻并未停留,依然马不停蹄地跟在史西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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