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三里地,余湾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坡底下的动静。
那群道徒在原地休整开会,直到两个小时后才陆陆续续装备起来,没一会,几人就消失在视线里,只留下两个道徒在营地看守。
余湾叫起打盹儿的姨姪俩,将情况讲明:“她们进地下了,不过地面上依然有人在把守。”
秋银升挠挠乱七八糟的头发,打着哈欠道:“好办,把值班的干掉就行了。”
“现在可是法制社会,随便杀人是会坐牢的,你就不能想点手不沾血的方法吗?”秋威无语道。
“那把他们打晕。”
余湾摇头说:“这些都不是普通人,咱们的手段大概率会被识破,而且还不知道她们进去是干什么的,若惊扰到她们,被教派通缉暴露了身份,就得不偿失了,还是先谨慎行动为妙!”
难就难在这些人也会术法,并且是师出同门的本事,道学本就沿袭了本土祭司的知识理论,虽然发展歪了,但底子是同一色的。
直接上去硬碰硬,也不是没把握,但他们人多势众,后续麻烦会相当大,完全不值当。
三人商量许久,最后还是秋银升出了个值得实行的主意:“秋威,把你那个姮古国给的什么薄片斩拿出来用用。”
“薄情斩,你拿它做什么?”
“那玩意不是可以远程攻击嘛,咱们躲暗处将值班的打晕,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去,这样谁都不清楚是我们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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