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从外传进来,他不慌不忙的算出最后几份药材后,才抬头看向来人。

        “好大夫好呀,我来找你拆线。”

        林瑶隔着柜台,面带微笑的晃了晃乌青褪去,肤色恢复正常的手掌。

        这焉坏的哑巴老头,上次故意挂个点滴将她手背扎的跟卤了一天一夜的猪蹄似的。

        任何一个人看到她的手背,都冲着她丢过来怀疑的目光。

        好医生记起她是谁了,他的记忆比很多人都要好。

        而且因为他不会说话,所以从来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

        十几年前,他曾经的医术还没有现在这样好,当时的黑狗还不是道上的二把手。

        他半夜拖着自己就离开了江津市,去了一座叫做锅盖山的地方。

        在那里他被人拉着走了半宿的山路,就是为了给几个孩子跟一个成年的男人看病。

        当时还有一个短发女人站在那里,就是她一个电话将黑狗叫上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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