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楚蕙旁边的女同学,望着这一幕也忍不住有些无语,嫌弃的白了楚蕙一眼,“你怎么次次都弄脏,就不能小心一点?”

        楚蕙坐在那里低着头,愣愣的看着书本上的文字,耳边是同学的嘲笑跟同桌的不满声。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叫做小心。

        她已经非常非常小心,为此每一个月都在挨打,每一次去偷这种东西时,那种心理上的煎熬还有被人当场抓住的羞耻感。

        已经让她实在不知道,除了死亡还能怎么做,才能够避免这种每个月都需要面临的痛苦。

        身上的长校服外套让她脱了下来,绑在腰间。

        一个上午楚蕙都坐在那里没有动弹,当放学的铃声响起,众人都收拾东西接着回家吃饭时,楚蕙坐在那里等着所有人都离开后。

        这才一个人从座位上起身,用纸将凳子上的血色擦干净,再去公用厕所将裤子脱下来洗干净上面的血迹。

        拧干水分重新穿上,将外套系在腰间这样才能回家。

        校门口的小卖部凳子上,一道熟悉的身影大刀阔斧的坐在那里,顶着一头超短发嘴里叼着一根雪糕,正在那里逗着小卖部老板养的奶牛猫。

        手里提着的黑色塑料袋,被那人拿在手中晃悠着,那只猫盯着黑色的塑料袋猛地飞起,想要将东西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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