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从车上转移到了临时住所,房子里东西不多,因为要方便转移,但是因为宴北那特殊的体质,各种医疗用品的东西却是应有尽有。

        在帮宴北处理背后伤势的时候,沙嘉又反复和宴北确认了他几乎没有痛觉这个事实,这个发现让他的心情又坠入了谷底。

        宴北并不是那种天生就失去痛觉的基因,曾经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才会让他对疼痛和伤口如此的麻木和漠视,而且毫不在乎。

        尽管宴北几乎从不在他的面前提起过去,

        回想起自己以前各种冲动的计划,可不管碰上多么危险的局面,阿诺他总是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他常常强大到让沙嘉忘记他还是个病人这件事。

        就像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柄兵器,而不是有血有肉会哭会痛的人类。人只要有了感情就会害怕失去,他是真的很珍惜这个意外得来的家人。

        不敢想象,如果在短时间内再次失去他,得而复失的痛苦会把他的心脏啃食殆尽的。

        背后上药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停了下来,宴北有些疑惑地想翻身去看,但是他有一点动作,又有一只手立刻按在了他的肩胛骨处,手的力道并不大,但是宴北瞬间不再动弹了。

        “别乱动。”一点夹杂着哭腔的少年声音从身后传来,宴北乖顺地俯趴下来,脑袋轻轻点了点,虽然他看不见沙嘉的脸,却也能想象出少年压抑不住情绪的样子。

        宴北没有揭穿他,过了一会,沙嘉帮他擦干净身上的血液,重新帮他挑了件浅色的新衣。

        “我们离开这里吧。”沙嘉在他背后小心地开口,宴北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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