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北并不太认识这么人,但是他们却能带给宴北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为什么会觉得熟悉,宴北想不明白但是不管怎样,像以前一样出手替沙嘉摆平一切不怀好意的东西就可以了。

        一阵风凭空刮了起来。

        一丝血迹从宴北嘴角溢出,脏腑内翻江倒海般的疼痛,这是他在全力动用能力时的代价。

        他将沙嘉护在身后,就在两方默默对峙的时候,宴北突然全身力气一松,发现自己不能动弹了。

        怎么回事?

        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况让他恍惚了,他为什么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这时候,两边包围住他们的陆行器慢慢挪开一条道来,一艘颜色极为深重的陆行器停在中间。

        黑衣侍从毕恭毕敬地替他打开门。

        身着繁复服装头发全白的老人从车上下来。他拄着漆黑光滑异形头骨形状的拐杖,黑色异兽毛皮做的披风拖在地上,他脸上的皱褶活似一滩融化的岩浆,王冠烙上面像一团漆黑的诅咒。

        岩浆上一双苍老的眼缓慢地移动着,他对沙嘉一扫而过,随即视线定格在宴北的脸上。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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