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南这回连头也不摇了。

        帐篷内又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宴南突然哑着嗓子,忍着喉咙里火烧般的灼痛感轻声说:“我做不了。”

        “为什么!”原青皱起了眉。

        但脾气古怪的研究员又低下了头,没解释的意思。

        帐篷内一片死寂般的安静。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原来是原青重重一拳垂在地面上。

        宴南被他吓了一大跳,他睁大眼睛,瞪着原青。

        “为什么做不了。”原青盯着地面被他砸出来的凹陷,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愤怒。

        “做不了就是做不了。”宴南声音又哑又轻,但是态度又执拗又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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