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南站门边听了半天,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接着房间里面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的好孩子,你怎么不进来呢?”
宴南心头一跳,他慢慢将脑袋转过去,宴秋嗣那张阴郁又暴戾的脸此时和他只隔了条门缝,他眼睛微微眯起弯成月牙,两片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门缝慢慢地变宽,宴秋嗣向两边拉长成线条后又向上提起的嘴唇也完全显露在宴南面前。
随着门的打开,浓郁腥臭的血腥味一瞬间朝着宴南面门扑来。
宴南神色不变,将整个房间环顾一圈,不明的受害者趴伏在墙边生死不知,而地面上都是聚成水洼的血迹,那个法外狂徒宴秋嗣就这样身姿笔挺地站在一滩罪证之上,双手背在身后,满脸诡异莫测地盯着他。
宴南想了想,最后还是不想走进满屋的血液中,因此他就这样站在门边问,“是你泄露出去的对不对。”
“嗯哼?”宴秋嗣歪了歪头。
“为什么?”宴南不明,做这种事对于宴秋嗣这个唯利是图的冷血金钱家来说到底有什么用。
“这就是你不懂了好孩子。”宴秋嗣向两边摊开双手,一脸无奈地解释到。
“那样的好东西,当然要让大家都能体验体验才好啦。我也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毕竟你现在还是太年轻了。”他一边说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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