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泽遥也没有客气,毕竟都是他自己,没什么好不忍心的。

        “最后一个问题,是谁利用你做了这些?”相泽遥问。

        “我并不知道,我看不见塔外面的情况。”男人一边回答,一边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化为了古老的钟,上面是繁复的花纹,雕刻着一个人从生到死的故事,和在外面眺望时看到的一样。

        也就那时候,[相泽遥]从指尖开始化为落雪,安静的融化了。

        霎时间,头顶的屏障消失了,阳光洒了进来。

        很刺眼,不过没关系,太宰治感觉不到。

        相泽遥将太宰治架起来,顺着光慢慢往前走,轻轻敲响了那面钟,发出古老而苍白的声音,久久不绝。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站在钟塔的外面,身边是被夕阳笼罩的玫瑰花丛,那样温暖的颜色与血色交融,漂亮又致命。

        “还好吗?”

        回过头,太宰治正站在他的身后。穿着沙色的风衣,风吹动他的发,温柔又缱绻。

        “你是怎么进去的?”相泽遥浓密微卷的睫毛垂下,不再看他。

        “哇,好无情,真的要一开始就问这种审讯一样的话题吗?”太宰治夸张的捂住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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