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时林遥又让卞俞给自己按摩。
瘫在床上,双臂交叉,脑袋枕在手臂上,时林遥眯起眼睛享受卞俞的服侍。
他记得清晨昏迷时身上还是黏腻的,现在倒是很干爽,应该是卞俞给他清理的。
虽然很累,但也不是没爽到。在床上被捣来捣去的时候,有某种微妙的情愫也从心底如泉水般被汩汩漫漫捣了出来。他就像阳光沙滩上的水母,在卞俞目光的炙烤下,就从内而外被蒸干成一滩水了。
被捣干的水母需要晾三天,才能恢复充盈饱满。
这天,他站在院子里,弯腰看江天带回来的土壤。
土被倒进了捡回来的花盆里,装了4个花盆,就放在水池边的窗台上。
“我们去找乔医生要种子吧。”时林遥摸了摸下巴说,“他的实验室里肯定有很多变异种子,与其自己找,不如直接问他要。”
“这样可以吗?”
“大不了我再拿点头发跟他交换。”时林遥大手一挥,带着江天就直奔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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