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林遥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

        夜色寂静,云朵飘过窗外,淡淡星光穿过云层斜射进来。

        时林遥躺在床上,背往后倾,忽高忽低的喘息从嘴里发出,头发蓬松地散落在床单上,显得格外凌乱。

        他双腿都发麻了,只能勉强地支撑着,与此同时,他开始后悔自己草率的决定,因为他现在只能感受到卞俞的双腿和唇形,整个人被从水母捣化成了一滩水,流在床上,在狂风骤浪中随波摇晃起伏。

        他咬紧唇瓣,被捣得紧了他就哼哼两下,但是他一哼哼,卞俞就变本加厉,吓得他只能更努力地忍耐,免得声音太大吵醒房子里的其他人。

        许久,房间里的喘息才逐渐低沉下来,时林遥躺在床上,全身都像被毒水母蛰了一样失去知觉,他悲伤地咬紧牙关,脸上也露出几乎快虚脱的表情。

        卞俞伸手将他濡湿的额头梳到后面,吻了吻他低垂的长睫毛。

        时林遥一头扎进他怀里,就精疲力竭地昏睡了过去。

        等第二天,时林遥睡到下午才起,自然也错过了跟江天商量种子的事情。

        等他醒来靠在床头,他也无法压制眼睑沉甸甸的倦意和全身快要散架的疼痛感。

        似乎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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