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医生,连给人打针都没做过。突然让他去给人注射毒素,他还是挺紧张的。

        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

        半夜。

        卞俞被脖颈的一阵瘙痒惊醒。

        脖子和手腕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爬过。他睁开眼,时林遥的头发披散在床上,正挑逗似地缠绕住他的手腕、手指,搔过他的锁骨和脖子。

        这还是时林遥头一次这样。

        他微微低头,时林遥不知何时已经滚到了他怀里,这家伙睡觉一向不老实,而且睡的很死,经常在酣睡中滚来滚去。

        卞俞将他的头发从自己身上拿下来,用手指温柔地理顺了压在他脑后。

        这次的头发触须格外活跃,在他手心滑来滑去,时不时卷起来勾住他的手指,十分调皮。

        卞俞轻柔地捻了捻发丝,安抚性地合拢手掌,将发丝攥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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