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目威严,容貌深邃,总是能轻而易举给人压迫感,嗓音天生带着胸腔共鸣:“你过来。你为什么不跟妹妹一起上课?”
“我不会。”
“不会就不会学?还有你的衣服是怎么回事?你谈阿姨不是给你买了裙子吗?怎么还是穿得跟个假小子似的?”
“我穿不惯。”
季知涟怏怏回答。她对父亲有种来自血脉天然的惧怕感,还有着隐隐的想要靠近的羞耻,尽管她绝不愿承认。
她已经没有了母亲,有父亲总比没有好,不是吗?
陈启正把她的蔫头耷脑视作挑衅,他往后一躺,审视她:“你跟我叫板?我是你爸,我会害你?你要么听话,要么滚蛋!小小年纪搞什么个性?以为我会买账?”
季知涟不敢动,僵硬的垂头听训。
爷爷提着小桶走进客厅,一手拍了拍她的后脑,给她使了个眼色:“知知,看看我今早钓到了什么?新鲜鲈鱼!小陈,多加道菜!”
厨房里传来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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