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不说话,他想起之前的每一次,刘省对他说:“兄弟,有我呢。”

        “行,好。”刘省扯松了领带,拎起整整一瓶红酒灌自己,没喝几口,他把红酒瓶哐当砸去墙上。

        “你要是委屈你就退,让大家都看看,什么叫做过河拆桥!”

        赵明听得很不是滋味。

        “我不退了。”半晌,赵明说。

        “你说怎么分,就怎么分吧。”

        ……

        从那天起,好像什么都变了。

        赵明每天依旧会准时去仓库检查货物安排司机,刘省呆在办公楼运筹帷幄,两人偶尔碰面,多半话不投机。

        那些赵明听不懂的会,刘省不叫他去了。那些原本就不会说的话,赵明更不会说了。

        日子仿佛又回到正轨,只是多了条看不见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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