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弯起唇角笑了下,“不过,还是要跟他们谈下条件。”

        他不是盛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自然不会轻易就答应他们的要求,哪怕那个要求对他也同样有好处。

        聊完这个话题,盛闻燃一撑沙发站起来,神情已经恢复如常,“都这个点了,我去订外卖。”

        度念坐在沙发上没动,又想起了自己刚才的猜测,犹豫了下还是叫住了盛闻燃:“你知道盛质宁是被谁举报的吗?”

        “不知道。”盛闻燃摇了摇头,拿手机的动作顿了一下,“听说是平时一起玩的那几个人,但具体不知道是谁。”

        警方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公布举报者的资料,不知道举报的人是谁也正常。

        但平时跟盛质宁一起玩的那些人,大多都是富家子弟,说不定就是他们带盛质宁碰的毒.品,就算是有私仇,也不会做到这份上。

        而且以盛质宁的谨慎程度,绝对不会让信不过的人抓到他的把柄,所以那人一定是盛质宁信得过的人。这样的人就更不可能无缘无故背叛盛质宁了。

        如果不是那个人搜集了证据,也许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

        “我母亲说他是得罪了人,不然不会被这样对付。”盛闻燃皱了下眉,显然不赞同盛夫人的说法。不管是不是有人想搞盛质宁,都是盛质宁自己做了错事,本就该有这样的下场。

        听了盛闻燃的话,再结合那时候在傅枭车上听到的内容,度念知道自己的猜测多半是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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