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盛闻燃真诚地跟度念道了谢,又好奇地问了一句,“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他不是不相信度念,只是觉得度念知道的太多,似乎比他还要了解盛家。

        度念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停顿了一下才回答:“我……有个朋友以前跟盛家有往来,是他告诉我的。”

        虽说当年盛家把这件事情瞒着外界,可这么大的事不可能一点风都透不出去,有人知道也正常。

        盛闻燃没有半点怀疑,对度念的话深信不疑。

        清晨,别墅区的小路上走着两个脚步匆匆的人。

        走在前面的男人鬓角的头发已经有些泛白,但脚步稳健,身上的气质不凡,只是神色有一丝焦急。

        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轻人,年轻人手里提着一个长盒子,步子匆忙地跟在男人身后,在冬天里出了一身的汗。

        别墅区晨练的邻居见到男人,打了声招呼,看见他身后年轻人手上提着的东西,有些讶异地问了一句:“周先生,您这是要去哪?”

        走在前面的男人正是周适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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